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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彩的世界 永久的记忆

2012年11月,我市将迎来一场声势浩大的艺术盛会。在它到来之前,我们让时光倒流20年,听那些曾经的参与者给我们讲述历届艺术节的点滴细节,看看它度过了怎样的青涩与淳朴,经历过怎样的泪水与磨砺,有着怎样的成长过程,才迎来了今日的如花似锦。

当日的回忆
彩车游行 万人空巷
  第一届艺术节于1992年10月6日至12日举行,在宜城饭店广场进行了文艺演出和全城彩车巡游。第一届,意味着面对的都是空白,也意味着一切都是新鲜的,更预示着每一步都是开创、奠基。难度在此,意义也在此。
  现任市文化馆馆长的齐文斗从1979年起一直从事文化事业,曾参与黄梅戏的创作、演出。他是第一届艺术节办公室编导组成员,组织了开幕式的游行方阵、撰写了开幕式的解说词,并负责录制了主题歌《多彩的世界》。
  第一届艺术节游行共有6个方阵,每个方阵有10个队伍,每队至少有1辆彩车、50名队员。齐馆长回忆道,当时的游行队伍从宜城饭店直接排到电大,包括工作人员共有三四千人,每个方阵先进行文艺表演,表演结束后自西向东进行巡街游行。
  齐文斗当时负责的第五方阵为“多彩的产品”,主要队员为我市当时知名企业单位的职工,每队的彩车上既有经典黄梅戏的剧目人物造型,也有各式产品展示,并在车体印有宣传广告,像安庆火车站造型彩车表演队,就在彩车上放置了火车站造型模型和小火车的模型。
  齐文斗说,那时候商家的广告宣传意识并不强,所以刚开始组织有点难度,但是多次排练后企业便感染其中了。当时,滁州一家市场意识较强的电器企业主动报名参与开幕式游行,安排了一辆大巴士车和一辆装产品的大卡车。巴士从街上缓缓经过,市民们都好奇地上前摸几下。还有一个为“群车飞驰”,展示的是我市本土的安达尔汽车,“当时参加游行的是那种敞篷车,每辆车特意安排了三四个人坐在里面,为的是万一经过主席台时车熄火了,可以下车推行,不至于导致队伍拥堵。”齐文斗介绍说。
  那次彩车游行将很多老百姓平时难得见到的新奇事物集中到了一起,万人空巷的场景可想而知。一位市民回忆说:“当时我在吴越街上班,那天上午,听朋友说宜城饭店那边队伍马上要出发了,单位同事呼啦啦一大片全跑到吴越街和人民路交叉口,等着游行队伍过来。那时没有手机,和宜城饭店那边的朋友无法联系,等得可焦急了,当时真叫万人空巷。至今我还记得,游行队伍里有一个单位的美女方阵,上穿白衬衫,下着黑色一步裙;按照现在的眼光来看有点土,可当时绝对是时尚。”
难忘的解说
这是一次美好的相逢
  “这是一次美好的相逢,百灵鸟只只飞过来,热情欢快的主题歌拉开了表演的序幕。朋友们,这是一次规模盛大的群众性街头演出,表演队伍由2500多人组成,将要呈现在您面前的六大方阵分别是:黄梅戏的风采、戏曲之乡、安庆民间艺术、安庆名胜、多彩的产品、欢腾的节日。”这是游行队伍从宜城广场主席台经过时主持人陈念一和潘虹的解说词,这段解说随着电视、广播飞到了宜城的千家万户。
  齐文斗告诉记者,这段解说词是他在距离艺术节半个月时才开始着手写的,希望能通过主持人的解说,让观众明白每个方阵的特色、每个节目的特点所在,以及各个彩车展示的内涵。“之前没有写过这样大型活动的解说词,那时候也没有网络可借鉴,差不多都是自己想着看过的电影、电视内容想象着写的。”齐馆长笑着说,难点是对时间的掌控上要恰到好处;困扰的地方是怎样让解说词能辅助观众欣赏而不干扰欣赏。
  由于齐文斗有创作的文字功底,再加上对各个方阵的组织、各县特色、民间艺术和黄梅戏文化等都比较了解,三、四稿之后在离艺术节彩排只有一两天的时候解说词通过了审核。20年后的今天,齐文斗说,现在再回头去看,总觉得还是有缺憾的,能完善的点还有很多,不过也正是有缺憾才会让人念念不忘。
最好的主题歌
《多彩的世界》背后的美好
  “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彩云朵朵飘过来/这是一次美好的相逢/百灵只只飞过来/听不够黄梅戏乡音澎湃/忘不了安庆人笑颜常在/生活是爱是舞台/奉献万般的风采……”这首主题歌《多彩的世界》由刘欢和胡月共同演唱,一边是基本无对外宣传造势的的第一届艺术节活动,另一边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这其中的故事,且听齐馆长娓娓道来。
  “那天是6点多,我刚下班到家门口,只见文化局的一位同志坐在我家门口台阶上。”齐文斗正寻思纳闷着,这位同志掏出一摞钞票递给齐文斗说:“你揣着这1万块钱去北京找人唱《多彩的世界》。”
  带着这一句话和1万元钱,齐文斗第二天就出发了,经由合肥到北京,当时和他一道的还有一位安庆剧团音乐创作老师。主题歌,能找谁唱?怎么找?要花多少钱?齐文斗完全不知道,当时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位老师的孩子正在北京参加一项歌唱比赛。于是,齐文斗辗转找到了北京电视台的一位导演,说明了情况。
  导演问他想找谁唱?齐文斗说,要最好的男、女歌手,且点名要请刘欢。一番曲折之后,刘欢终于答应了,但是第三天他就要飞到日本演出,所以得在两天内把歌录好。齐文斗赶紧租车、租录音棚,第二天晚上一切都准备稳妥,刘欢和胡月开始录歌;直到凌晨4点结束,大家才发现饿了,于是在录音棚外,就着卤菜喝着啤酒,明星们和工作人员酣畅淋漓。8点钟,刘欢飞去日本,临行前不无遗憾地说:“昨天没有陪我女儿过生日了。”令齐文斗大为感动。
  “我一共就揣了一万块钱,所有的花销都在内,最后着实不够,还找驻京办公室借了3000块钱。”齐文斗说,“当时只给了刘欢3000块钱,刘欢答应唱这首歌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的诚恳吧。我不知道行情,但是我知道我们没钱,当时安庆也不富裕,只能尽量以最少的资金干最好的事情。”
  1992年的那一场盛会,在很多人口中是粗糙的、不成熟的,黄梅戏的成分也不多,但却吸引了全城人,且在二十年后,那份怀念愈浓愈深。那怀念不仅仅源于它盛大的规模、广泛的群众面,也不仅仅来自对黄梅戏的挚爱,更多地是源自那个时代尚未完全开放、市场还未规模开发、物质不够充裕丰盈的大背景下,那种淳朴、原始、纯粹的精神与情怀。当物质显得贫乏时,精神则需显得耀眼、突出,进而难能可贵,艺术节能够历久弥新的源头也在于此。
作者:徐俏 江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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